文化信仰是通過教育傳遞給下一代的。我的女兒在學校中學到,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偷盜行為是錯誤的,但是她卻不知道,征稅行為本身也是錯誤的。這種教化的持續(xù)影響力是非常強大的。我能肯定凱萊永遠不會投票去使直接偷盜合法化,但是我卻不太確定她永遠不會投票增加人們的稅收(盡管我希望不會這樣。隨著凱萊一天天的長大,我會堅持我在她出生時便給自己立下的協(xié)議,即便我可以完全控她的政治觀,我也永遠不會去試圖支配她的道德觀)。
改革稅收體制是一項任重而道遠的事業(yè)。而放棄目前這種難以置信的稅收體制將會是一項更加雄心勃勃、更加光榮的計劃。要想使這種努力取得成功,就必須在文化信仰領域進行一場革命,而且要將最終的革命成果從小學教育開始一直貫穿下來。奴隸制度的消亡正是如此的,它是被武裝力量在短期內(nèi)消滅了的,但是要徹底消滅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制度,還是經(jīng)過了長期的道義上的爭論,通過這種道義上的力量實現(xiàn)的。
那些膽怯的政治家們是永遠不會贏得這場反對累進稅制的斗爭的,他們總是在論證(無論他們的論證是多么正確),高水平的邊際稅率會阻礙經(jīng)濟增長,會限制窮人和中產(chǎn)階級的一些機遇。如果能贏,就像反對奴隸制的長期斗爭獲得勝利一樣,也是那些具有洞察力和勇氣的人們的勝利,因為他們會在大眾面前宣布,累進稅制是錯誤的。如果人們能夠?qū)W會對偷竊一個酒鋪感到厭惡,那么他們也應該能學會對征“富人”的稅感到厭惡。